艾尔海森钟离那维莱特五根

杂食党,不定期产粮

没有人在乎你

食用请注意:1.灵感来源于在回家的火车上做的一场梦。没有针对任何角色的意思。

2.是虐文以及没有一个好结局

3.私设所有人都喜欢荧但没有人在乎文中的“我”。

4.全文没有什么逻辑可言,文笔拉胯。

祝食用愉快。

1

我穿越了。

没错,我穿越到了提瓦特大陆的荧的身上。

我去寻找艾诺尔的帮助,温柔的女仆对着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我知道那种复杂的感情里不包括对我的欢迎。她似乎在担心着什么,而我并不明白。

在蒙德城的某个夜晚,我失去了知觉。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粗重的铁链子锁起来,丽莎阿姨微笑着看着我,紫色的电流在她的手间游走。骑士队长凯亚脸上带着的笑容令我生出不好的预感。年轻的炼金术师阿贝多清冷一如往常,但在清冷的外表下似乎压抑着极致的疯狂。红色头发的青年淡漠地看着我,眼中有几分同情,但下一秒他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紫色的电流顺着银色的链子使我的身体再次瘫软,丽莎对着阿贝多说:“我只关心结局。”

丽莎阿姨也离开了这个房间,只剩阿贝多和凯亚注视着我。

骑兵队长向你走来,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你好啊,小姐,我叫凯亚。”

“您知道荣誉骑士去了哪里吗?我们知道您不是荣誉骑士。”凯亚微笑着问我,但我能感受到蛰伏于笑容之下的危险。

“作为交换,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试着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是骑兵队长对我说:“小姐,我希望您能明白您的现状,您没有和我们对等信息的资格。”

凯亚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手里的天目影打刀,我不禁想起那是我专门配给凯亚的。我准备把凯亚拉起来玩一把永冻流,所以我最近正在努力培养他。

“凯亚,您去过蹈妻吗?”我希望能一步一步地得知这个世界的人对于我的认知,对于我和旅行者本人的区分。他们知不知道我的存在,以及对于他们来说我和旅行者是否本就是一体。

“我们能听到您的声音。但,您是谁,来自哪里,没有人关心。”

阿贝多冷淡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在内心感叹,不愧是阿贝多,立刻就洞察了我的心思。

“我不知道荣誉骑士去了哪里。”我明白在他们面前玩弄你那点小心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也明白这些人在乎的不是我,而是和他们一起经历过那些的荧。但此时天真的我依然期盼着他们能找到让我回去的方法。在穿越到提瓦特之前,我正坐在返乡的火车上,想到马上就能吃到奶奶做的面,能和表姐谈天说地,我的心不禁雀跃起来。谁能想到,下一秒,我就来到了提瓦特。

他们似乎也觉得这样的纠缠没有任何意义,凯亚离开了,阿贝多为我端来一盘渔人吐司,他对我说:“不要想着逃走,我们不会伤害她的身体,但”

天才炼金术师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就像雪山上终年不化的冰湖。“这并不意味着你是安全的。”

我打了一个寒颤。我对炼金术不了解,所以我相信阿贝多是有办法让我好看的。

我被监禁了好几天。

这几天里我只能看到黑乎乎的房间,有人会给我送饭,但饭菜的味道不怎么好。阿贝多临走前解掉了我的锁链,但我明白那只是为了不伤害她的身体。

我是个普通人,在来到提瓦特大陆之前,我一直过着没有什么波浪的生活,生活中最大的压力也不过是升学的压力罢了。

我睁开眼,看着黑洞洞的房间。这大概率是个地下室,房间里散发着难闻的霉味。因为房间没有窗户,所以我无法分辨白天黑夜。偶尔我能听到小动物跑过房顶或地板的声音,我猜测那也许是老鼠。

仅仅只是几天的黑暗,我却已经几乎被逼疯。我渴望见到太阳,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见到太阳。我希望能有人来陪我说说话,什么人都可以。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是什么,不知道能不能回到我的故乡,我的亲人的身旁。不知道荧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荧回来的那天是不是就是我的死期,没有肉体的我连灵魂都就此消散。

2

那是和前几天没有什么不同的一天,直到枫原万叶手捧蜡烛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震惊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蹈妻的剑客少年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我听到他说:“我们走。”

风系神之眼的少年在逃逸方面似乎有着特殊的天赋,即使带着一个只能拖后腿的我也轻而易举地离开了蒙德的国土。只是这个过程过于顺遂以至于已经站在璃月国土上的我还是不敢相信我已经自由了。

枫原万叶是我最喜欢的角色之一,而且他于我而言是最特殊的角色。在我刚接触到原神这款游戏的时候,一发十连是我和他缘分的开端。我最早满好感度的三个角色:香菱,凝光和枫原万叶,是一路陪伴我开荒,一路陪伴我在这款游戏里成长的好伙伴。

我看着站在眼前如风一般自由的少年。他走在我的身旁,漫步在通往璃月港的小路上。一路上,路旁的丘丘人不时骚扰我们,但不用我担忧,枫叶的漩涡会清除一切阻碍。如果停下休息,而他正在兴头上,他会用树叶为我吹奏一曲。

生活似乎突然美好起来了。即使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回到我的世界,这个世界展现给我的也不再只是冰冷和残忍。

万叶很温柔,他会小心地提醒我注意地形不要碰伤自己。我看到他在我们的饮食里倒入一种水,而他微笑着向我解释说这种水能抹去阿贝多留在我身上的印记。

我不记得阿贝多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什么,但我相信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炼金术做不到的。而且万叶每天和我吃的是同样的东西,所以我没有怀疑。

偶尔,在我们休息的时候,少年会枕在我的腿上,对我撒娇。他怀抱着苍古,像亲密的恋人那样呼唤着我的名字,他说:“你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我说:“是。”

在这个世界,他们能感应得到我的存在的世界,我没有理由不信任枫原万叶。我为他入坑,我爱他的清冷,而恰好我们有缘分。万叶的武器是我两年省下来的压岁钱买回来的。其他的角色用着周本出的圣遗物,而我所有的树脂体力全部都投进了风本只为捞一个精通杯。

当他像救赎罪人的圣徒那样出现在蒙德的时候,我想,所有的爱都是值得的。

途径望舒客栈之前,我已经连续做了几日的噩梦。甚至在梦里见到了许多已经逝去的魔神。他们怒吼着,想要将我撕碎。我尝尝在半夜惊醒,看着宁静的月色再次入睡。在老板娘的建议下,我以一盘杏仁豆腐向魈仙人交换了驱邪符,当晚使用就卓有成效。

我们一路走到了璃月港。万叶提议我去找往生堂的见多识广的客卿钟离先生问问办法。

那时,温柔的风吹起我的头发,少年注视着我的红眸满是温柔。也许,他注视着的从来都不是我,只是被我暂时占据的那具身体而已。

钟离向我提议使用璃月一种古老的秘法。青年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远比游戏内所见要震撼得多。就在我到提瓦特的前一天,我还在为钟离先生准备突破的材料。

他在我面前放下一杯茶,点头表示理解我想要回家的急切。他告诉我,这种古老的秘法不仅可以安全地让我回到我的世界,而且可以让荧回到自己的身体,一切归位,世界恢复正常。

“太好啦先生,那么有什么需要提前准备吗?”

或许是被我急切的模样逗笑,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浅浅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签下契约,能保证你安全回家。”

我看不懂这份契约,但我想好好同万叶告别。

于是我告诉他,请等我一天。

“没关系,”那时我看着钟离的眸子,感叹于他的气质和仪态。我对钟离的话不曾怀疑。他想要旅者回来也不会因此而改变他的原则:契约应当是平等的。但那时我低估了他对荧的在乎,也忘记了摩拉克斯先是魔神,然后才是契约之神。

当天晚上我在梦中见到了一位女子的身影。她跪坐在我的对面,紫色的长辫垂在她的头侧。梦里的天空电闪雷鸣,晦暗不已。

不等我向她问好,她就已经开口。

她呼唤我的名字,她说,我的时间不多,所以你要听好。

那个方法不会让你回到你的世界,只能让真正的旅行者的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我从梦中惊醒。在前往璃月港的途中,我曾经听从万叶的建议,为了摆脱风神的感应而与岩神像共鸣。而现在,我看到身上的黄色光芒耀眼得似乎能灼伤我的眼睛。

脑子还没有从梦中清醒,我下意识试着感受锚点,居然成功传送出了璃月港。来不及惊喜,我连忙试着感受沿海的锚点,希望能一路传送到蹈妻。

我听到了脚步声,听到了那个人呼唤我的名字。晚风送来了那人身上的霓裳花的香味,而我只能绷紧了身体,祈祷锚点再次显灵。

他将我拥进怀里,将一只手附上我的额头,我的意识逐渐昏沉。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想,这似是怜悯的温柔是他对于我最后的善意,还是他平时对于他所诊视的旅者不敢做的事情呢?

3

我什么都阻止不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契约已经生效。我不知道这纸契约如何生效,但我能感觉到我正逐渐被剥离这具身体。

仪式的行使人倒是让我死了个明白。他们能感知到我的存在,当然晓得我对万叶的感情和信任。当西风骑士团将我关押起来后,炼金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璃月的仙法可以。于是这个计划就诞生了。如果没有影的干预,我本该在无知中没有痛苦地结束我的一生。万叶的水是我噩梦的罪魁祸首,而那份契约本就刻在魈上仙赐给我的符里。我只要使用,契约就已经生效。至于最后钟离给我的那份契约,亦是为了保证旅行者的魂体回到身上时不会受任何伤害罢了。我若是自愿签下他给的那份契约,这个仪式就能保证绝对的成功率。但就算我不签,也不能改变什么。在仪式开始前,符里的契约和万叶的水不会对我产生任何影响,所以我根本没有机会起疑。

我的脑子像走马灯一样逐渐过完我平凡的一生。而我从未意识到那样平静的一生也许正是有些人的可遇不可求。

我凭什么觉得我给予了那个人我能力范围内能给予的一切,他就要在乎我,就要对我有所回应。我想起蒙德那过于顺利的叛逃,和他像山风一样飘忽不定的眼神。他注视着我,但那人不是我。他们所有人的眼睛里从来都没有我。而这场庞大的计划中有没有凝光的身影,老板娘的提议是不是她的授意,谁知道呢?

我甚至都喜欢着那个勇敢的旅行者,又何况是与旅行者真的有着感情的他们。而我,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我最终成了游离在山野间的孤魂野鬼。一群丘丘人收留了我。当大雨磅礴时,他们会为我搭起小小的窝棚。看着他们,我想起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世界,再也回不去的家园。即使是再次对那些想要见面的亲人说一句我爱你都做不到了。我曾听过一首名为《海底》的歌曲,我曾经体会不到那种绝望感。等我最终感受到的时候,我已经溺亡在海底了,在那没有阳光和温暖的黑暗里。

我的记忆在逐渐消失,我的魂体在逐渐淡去。我已经不记得我为什么在这里了。陪伴着我的只有名为丘丘人的生物。他们会为我歌唱,会围着我跳舞。他们想给我食物,可我无法触碰。总有个声音在灵魂深处告诉我,我想回家。但是,家是什么呢?像我这种魂灵也会有家吗?也会被人记得吗?也会,被人深爱吗?我可能连爱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绿色的身影从山野间略过,而那些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丘丘人都躺在地上不再动了。似乎有巨大的悲哀和恨意将我吞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将那些丘丘人的尸体埋进土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人死应该归土,来世方才能安宁。但我只是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我笑自己,连自己的来世都不知道在哪里,却还想要救赎别人的来世。我想哭,但鬼是没有眼泪的。

我只能对他们说,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们一起做丘丘人吧。

我应该,要消散了吧。但有人说,我这样的灵魂是没有来生的。他们说,这样的灵魂都是犯下了错误才被神灵惩罚的。

有金发的少女和白发的少年走过山涧,风吹起少女的金色长发,少女轻轻哼唱起歌谣,白发的少年笑容温柔。山间鸟鸣声阵阵,金黄色的树叶摇啊摇。

又是一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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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以后觉得很委屈,然后就产生了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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